几乎在瞬间拉响警报,宛如被针扎一样的危机感令他立刻想逃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 “不,等等,这是在医院……” 后面的话,波本有些说不下去了,因为他看到琴酒的眼神不同于以往,仿佛是啃了十几年小白菜的恶狼一般,而他就是那可怜的被盯上的肉。 危险危险危险! 必须要做点什么! 可现在不管他说什么所取得的效果都有很大可能适得其反,波本惊恐地朝后微微缩着身体,突然心中一动,露出痛苦的表情,手也捂住了自己的伤口。 危机感锐减,琴酒慢慢直起身体,不再朝可怜的“羊羔”逼近,但表情却怎么看怎么不爽。 “要再打支镇痛的吗?”过了半分钟,琴酒终于完全恢复了冷静,双臂抱胸问他。 “不用了。”波本摇了摇头,偷偷打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