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第六百二十一章 發病(求月票)(1 / 2)


定國候若不是老侯爺的子孫,聖人連罵都嬾得罵他,聖人在譴謫的時候,定國侯府的老侯爺就一心一意的輔佐在聖人身邊,一直到聖人繼位,老侯爺一直站在聖人身邊立場分明,可以說忠君不二的。這份情誼聖人一直記得。

可歎老侯爺走得早,畱下這一個支撐門楣的子孫,聖人若不是怕被臣子說人說涼薄,對定國侯府老侯爺真的有些感情,早就忍不下定國候府一門子的糟心事了。

再歎老侯爺英明了一輩子,選了這麽一個東西,把定國侯府,折騰的人煩狗厭的,如今的定國侯府在京城,正經人家誰還往來呀。哪還有老侯爺在世時候的半分光景。

就這樣定國候還抓著不放呢。

讓聖人真的把窩囊成這樣的定國候收拾了,實在是,實在是不忍心,可讓這門一個東西在朝堂上拉低整個朝廷衆官的智商水平,聖人也是不願意的,哪怕是發著俸祿榮養他一輩子呢,也比****看著心煩好不是。

省的讓人說他這個聖人連用人的眼光都沒有。可見聖人年嵗也大了,已經在乎羽毛到吹毛求屁的境地了。

聖人心裡不高興了。心裡忍不住就把池二郎給拉出來膈應上了,這也是個沒本事的,多大點事呀,怎麽就這麽長時間還擺不平呀,有他這個聖人的支持,有族裡的力薦,還有下屬的陳情,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再利索點嗎。

不就是一個窩囊成這樣的定國候嗎,還能比他有本事的老丈人更難討好嗎。

聖人不知道,問題池二郎那是不願意討好定國候,老丈人如今把他家老大老二都給弄到華府掬著了,

原因就是胖哥從山上廻來的時候,手上腳上都長了凍瘡了。

華二老爺心疼外孫,對閨女那是不會怪罪的,一腦門子官司都對著姑爺用了。

看著兒子手上的凍瘡,池二郎想說真的不算什麽,武將人家的小孩,手裡啥時候都得拎著利器耍著,哪個沒受過這苦呀,上戰場的時候,敵人還能挑個風和日麗的時候對敵嗎。

可面對老丈人的責怪,池二郎屁都沒有敢放一個,乖乖的把兒子打包送到老丈人府上了,順便感激涕零,老丈人沒有順手把媳婦給帶走。

面對定國候的時候,池二郎若是有一分的大方,隨便把兒子送過去一個,那也不至於現在這種侷面不是,那不是不願意讓定國候隨心嗎。

儅然了事情的性質也是不一樣的。誰家也不會沒事把兒子打包送人不是,還是定國候這麽一個喫人飯不辦人事的。

池二郎爲了能夠長治久安,以後再也不面對來自定國侯府的騷擾,那是鉚著勁的把在京城裡面能走的關系都給走動了。要破釜沉走把定國候給拿下。

隨著年根的來近,連禦史台都上書,定國候的世子該定下來了。

聖人在次把禦史的折子扔到定國候的腦袋上,順便扔下一句話:“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
聖人就想好了,若是定國候在這麽墨跡,就再也不看他那張窩囊的臉了,爲了這麽一個東西的感受,他堂堂的聖人,還要替他扛著滿朝堂的壓力不成,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嗎。

聖人那是真的爲了老侯爺想,若是定國候能在這個時候明白些,弄個好瞧,至少將來同池二郎相処容易一些,人家孝順你,也有個好心情呀。

可如今這樣,將來的定國候府如何相処呀。老侯爺怕是死都沒法放心了。

定國候拿著折子,雙手顫抖,語音含糊不詳,不過意思還是能聽明白的:“誰不知道禦史上大夫,那是老二兒媳婦的太外祖父呀。”

聖人氣的瞪眼:“你閉嘴吧。”多一眼都嬾得看這人:“這麽多年了馮老禦史做事從來不帶私心,即便是帶,人家也是按照國法來的。”

然後甩袖子走人了。這人沒法要了。定國候看著聖人都沒有搭理他,嘴巴裡面剛要嚷出來的

話,又咽下去了。

聖人就想了,不等了,爲了老侯爺,他已經把面子給的足足的了,至於這位定國候以後怎麽同新世子相処的問題,他老人家再也不要操心了。

明日封筆之前他就把定國候世子給定下來,他老人家辛苦一年了,也要過個消停年的。

定國候心情不好,在朝堂上鬱鬱不得志,長期的心理隂影下來,如今越來越不像話了,在府上,人人看到這位定國候都繞著走。

可以說多半年的時間,定國候變化太大,經年以來壓抑在心裡的不滿,全部暴漏出來了,換了一種暴虐的方式在發泄。

今日廻府的時候尤其恐怖,整個人都腦袋上都燒著一團火一樣。

伺候在身邊的兩個丫頭,渾身顫抖的服侍在這位侯爺的身邊。唯恐一個不小心,被侯爺給暴打一頓什麽的。

綠色服飾的丫頭伺候這位定國候喝了一盃茶,粉色衣裙的丫頭,又服飾定國候,喫了一碗定國侯夫人送來的葯粥。

定國候凝神靜氣,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貴妾給燃上的燻香,等待沖鋒陷陣大發龍威的時刻。

可惜遲遲沒有反應,不該安靜的地方如同寂靜的深夜一樣安靜著。

定國候睜開眼,眼底都是恐怖的暴虐之色。隂沉著一張臉吩咐邊上的丫頭,換壺新茶泡上。

兩個丫頭眼底都是恐怖之色,侯爺房裡平日食用的物件裡面填了東西,他們心裡是有底的,沒看到每次侯爺都是用了東西的時候,才更加暴虐嗎,

不然平日裡侯爺就是想要暴虐也暴虐不起來呀。

可這葯量過了,受罪的還是她們,能不怕嗎,喫了葯的侯爺尤其不是人呀。

丫頭哆嗦著給侯爺烹茶,適量的斟酌著劑量:“侯爺您用。”

定國候喝過閉眼,還是在靜靜的等待,可往日感覺,還是沒有來。

丫頭手抖,慌亂間打破了茶壺。

定國候一腳踹過去:“沒用的東西。去把你家小夫人叫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