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零？”

君九笙看著他，有些疑惑：“你怎麽在這裡？”

時零轉身看向君九笙，說道：“白天知道你出來，我就想來找你，但後來你睡了，就沒來，剛才來的時候你不在，就在這裡等你了。”

“你也是來問我有沒有發現什麽嗎？”君九笙看著時零道：“你不要著急，等把有件事情安排好了，我再和你們細說。”

“小九……”時零看著君九笙，聲音略微沙啞的喊了一聲。

君九笙看著他，有些頭疼。

時零這是打定主意要細說細問了。

君九笙走到一旁坐下，意示時零坐下，讓侍女送了茶。

茶上來後，君九笙屏退侍女，看著時零問道：“時零，你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？”

時零捧著茶盃，沒說話。

君九笙道：“我知道你不想害降邪，不希望降邪被奪取身躰，所以才會提醒我們，可你既然提醒了我們，難道還介意把主神法則告訴你的事情告訴我們嗎？”

“小九。”時零放下茶盃，目光溫柔的看著君九笙，問道：“我不直接告訴你，是不希望你爲難，但你會這麽問，就說明你已經想到關鍵，想到主神法則要做什麽，你再問，我可以告訴你主神法則想做什麽。”

君九笙道：“你說。”

時零看著君九笙，語氣溫柔的問道：“如果我是降邪衹能活一個，你選擇哪個？”

“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們兩個都活著。”君九笙看著時零道：“夙離是魔神，降邪有多強不用我說，我可以吸取星海的力量恢複到巔峰事情，我們三個加起來有辦法贏主神法則，衹要贏了他，你和降邪都不用死。”

“那如果……”時零看著君九笙，笑了笑：“一定要死一個，你選擇誰？”

君九笙看著時零，放在身側的手刷的一下收緊，問道：“時零，主神法則用了什麽，你爲什麽覺得你和降邪一定要死一個？”

“小九，廻答我。”時零看著君九笙，不答反問：“你的選擇是誰？”

君九笙看著時零，有些無力。

如果時零和降邪真的非要選一個的話，她會選誰？

說選降邪？

這話說出去誰信？

她和時零認識太久了。

即便面對雲裳的時候她不答應殺降邪，可那也衹是因爲她懷疑主神法則的判定。

和降邪是朋友，可和時零是親人……

“時零，我的選擇是誰你心中清楚。”君九笙說道：“可你既然提醒了我們，那就說明你不想降邪出事，既然如此，衹要能保護好你，你和降邪都不會有事。”

“傾整個紫月城護你一人，難道也護不住嗎？”

時零聽完君九笙說的話，眸中盛滿溫柔：“小九，我相信你們。”

君九笙看著時零，縂覺得時零現在的情況不太對。

“我告訴你主神法則的安排。”不等君九笙細想，時零立刻拋出一個話題，將君九笙的注意力轉移。

君九笙聽到時零這麽說，點點頭：“你說。”

“紫月城已經被包圍了。”時零道：“主神法則已經確定紫月城処於幽冥的範圍，神帝派了百萬神族士兵，包圍紫月城。”

——

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