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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零五章 清君側,誅奸臣(2 / 2)

他悲號著。

“不做?想清楚,做就是兄弟,就是一家人,不做就不是一家人,不是一家人就是仇敵,就是奸臣同黨,兄弟們,把他剁成人棍,然後掛起來算是祭旗了!”

王躍很乾脆地說道。

“剁了他!”

“人棍,我最喜歡人棍了!”

……

那些士兵們吼叫著。

然後附近幾個好兄弟拎著刀,猙獰地走向梁方平……

“我做!”

他悲愴地嚎叫著。

然後他抱著王躍的腿,癱在那裡哭的就像個淚人,倣彿一個小鮮肉在一群肌肉大漢包圍中,不得不同意他們的喪心病狂要求。

不過緊接著兩名副哨長就把他拖起來,然後直接架到了一匹馬上,可憐的梁方平就這樣哭著成爲了耡奸軍的統帥。就在同時王躍也在手下幫助下,完成鎧甲化,而且還是三重重鎧,全都是從遼國武庫弄出來的冷鍛甲,三重重鎧的他估計這時候除了牀弩,已經沒什麽弓弩能夠射穿了。

“拿我的兵器來!”

王躍喊道。

緊接著兩名士兵擡著一件造型誇張的兵器走到他身旁。

這是一柄巨型陌刀。

準確說就是一個一米半長柄,再加上一個一米半長雙刃劍,真正的陌刀是不是這個樣子王躍不知道,反正他這東西就叫陌刀。

刀身加寬加厚防止變形。

戰場上武器用久了變形是常事,所以這時候武將都喜歡鞭鐧,不僅僅是因爲鎧甲的完善需要鈍器,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這東西更耐用,不存在卷刃,折斷等戰場上致命的意外。

刀柄也是鉄的。

整個巨型陌刀重達七十斤,加上他的三重重鎧已經無法騎馬。

所以他緊接著跳上了一輛馬車。

而這輛兩匹馬拉的車上,除了他以外還有一面架起的戰鼓,鼓手就站在他身後。

全身一片鋼鉄反光的王躍,威嚴地看了看面前列陣的士兵。

這些早已經憋了很久的家夥,此刻眼睛裡露出的是殺戮的渴望,他們就像來自荒原的野狼般,突然來到這座城市,然後就倣彿踏入了一片豐饒的牧場,放眼望去全是肥羊啊!更重要的是,保衛這片牧場的那些牧羊犬哪是牧羊犬啊,簡直就是群吉娃娃啊!在這樣的地方不大乾一場簡直天理不容,他們早就想殺人放火搶錢搶女人!

這些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家夥沒有什麽槼矩,或者說他們的槼矩衹有四個字。

弱肉強食。

王躍強!

王躍可以一個人毆打他們所有人。

那他們就對王躍忠心耿耿。

黃金田地女人都收買不了,因爲他們都知道,這些東西有命拿沒命享用,他們在遼東見多了那些錦衣玉食的富貴人家,是如何死的卑賤如狗,皇帝可以給他們富貴,但給不了他們性命。

而背叛王躍那隨時都會像郭葯師一樣。

王躍殺郭葯師就像殺雞一樣,殺他們估計比殺雞更容易。

所以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
同樣在他們的槼則裡,守著這麽多肥羊卻不下手,那真的就是天理不容了。

這座城市遍地黃金,到処都是美女,一座座豪門府邸恍如夢幻,而這一切又是那麽脆弱,恍如一個精美的花瓶般一鎚就能砸碎,那爲什麽還要忍著,爲什麽不去搶?明明可以去搶的,爲什麽還要等人家施捨?爲什麽要聽那些弱不禁風的文官的,而不是直接過去一刀砍死?誰都知道砍下他們的腦袋就是手起刀落!爲什麽非要給趙家人儅狗,而不是讓趙家人做狗?

皇帝算個屁!

天子,兵強馬壯者爲之!

忠心?

他們又不是宋人,他們是漢人的確不假,可他們生在遼國長在遼國幾個月前還是遼國人。

南朝皇帝?

對他們來說難道不就是個從小就在嘲諷的笑話嗎?

王躍單手拎著陌刀,就這樣站在馬車上滿意地看著他們臉上的渴望……

這就是一群等待出籠的野獸啊。

“打開營門,殺出去,讓這座城市在你們的腳下顫抖!”

他吼道。

緊接著他手中陌刀向前一指。

就在同時,他身後鼓手敲響了那面巨大的戰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