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少年身上那種獨有的氣質。

黎煊看到了冥雪。

“來了呢。”

冥雪微愣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，加快腳步小跑到他們身邊，在距離少年半米的時候停了下來，她沒有用紗佈抱住的左眼露出期盼。

很滿很滿的期盼。

黎煊身旁的少女自動向後退了一步，黎煊微微歪頭，微笑著。

“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
冥雪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問的這麽直白，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接了上去。

“你是……天欞界的？”這是她仔細思考過的結果。

衹能是這個結果了，他的一切。

雖然別人可能不會察覺，但是她……從小就在各種權貴之下的她，不可能感覺不到……

那種來自血液中的無可反抗的壓迫感。

“很聰明呢。”

“那麽……你是，王……嗎？”

黎煊旁邊的少女身形一躍，竝起來的手已經揮到冥雪脖頸旁，黎煊制止了她。

少女微微蹙眉。

她知道了王的身份。

王的身份，一向不能夠被知道的。

“沒錯。”他溫和地吐出兩個字。

冥雪的眼眸一刻之間亮了。

那滿滿的期待也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。

帶著貪婪的。

帶著利益的。

帶著肯定的。

“我很聰明，那您有沒有興趣收下一個聰明的棋子。”

黎煊微笑，料到了呢。

“爲什麽呢，爲什麽想要成爲棋子？”

“我爲了什麽您一定很清楚，我想我的任何想法都不可能威脇到您的，關鍵是您想需不需要我？”

“需要這個詞很微妙呢，那麽你又有什麽籌碼讓我一定會收你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