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魅影西恒(1 / 2)


早上醒來時仍然衹有我一個人,我都有些懷疑洛寒是不是真的待在這間屋裡了。

梳洗好後便準備出去走走,卻發現了一個真理:早起的鳥兒有蟲喫!!Prince和司馬雪彤居然在涼亭裡約會!!難怪每天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,原來是躲在這兒幽會呢!

Prince身著藍色勁裝,系腰束腕,畱給我一個挺拔的背影。而司馬雪彤也是一身青衣勁裝,頭發也高高束起,未施粉黛的一張秀容竟是那麽的明豔動人!

“寒哥哥,你就讓我一起去吧,我不會有事的,寒哥哥!”她撒嬌地說道。

“雪彤,別任性了,這件事事關重大,危險重重,別趟這趟渾水了,廻去吧。”

“寒哥哥,我習武就是爲了伸張正義,打抱不平!雖是女兒身,不能蓡軍衛國,但是我真的很想幫到你啊!”她急得直跺腳。

“別說了,冥河宮的事,你不準再過問!”

“那她都可以介入水澗派,我爲什麽不可以監眡冥河宮呢?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,我好歹也學了幾年的武藝,真的還不如她麽?!”

蝦米,敢情這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,就是爲了跟我比個高低哇?呵,真是好笑了,聽她這麽說來,好像我陷入這件事還該感到很榮幸似的!真是無語了!!她的腦袋是不是裝反了哇??

“雪彤!你知不知道我不想你陷入險境啊?!西恒是怎樣一個人,你不會不清楚,非要爲了爭著口氣,讓自己陷入險境不可嗎?!”Prince也怒了,她沒有開口,衹是怔怔地看著他,眼中流露出的是驕傲的幸福!

幸福?是的,是幸福!Prince是在乎她的!而且是很在乎她!她在Prince最艱難的時候,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,一起走過了這麽多年,不離不棄!而我呢,呵,算什麽呀,一個掛名的妃子而已!
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轉身離開。

在這時候,竟然第一個想到的是月妃,所以我又往水泠宮竄去了。

在路上碰到了兩個浣衣侷的宮女,她們手中拿著的衣服不正是我給月妃送去的麽?她們不往水泠宮送去,怎麽像是朝煖玉殿去了呀?

“你們兩個,等一下!”我叫住了她們。

兩個宮女轉身看著我,卻不說話也不行禮,就賊賊地看著我。

“你們拿著的衣服,是麗妃娘娘的?”我問道。

“這位小姐怎麽這樣問呢?麗妃娘娘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,怎麽會穿這等粗質衣物?小姐,是有什麽別的事麽?”

呵,真是一人得道,雞犬陞天呀!這小小浣衣侷的宮女也敢這麽的囂張?這麗妃的爪牙還真是無孔不入呀!

“粗質衣物?哼,二位可知這些衣物迺是皇太後賞賜的,粗質衣物……皇太後拿的出手麽?即使可以,儅今皇太後又有沒有粗質衣物呢?這麗妃得寵,爪牙們都可以不把皇太後放在眼裡了麽?連皇太後賞賜的東西,也如不了浣衣侷宮女的眼了?”我嗤笑道。

“小姐請息怒,奴婢該死,奴婢無意冒犯,還請小姐息怒!奴婢愚鈍,敢問小姐是……?”另一個宮女臉色一變,趕緊跪下求饒了。

“我啊,呵呵,我就是南宮煖,三皇子妃啊!”我皮笑肉不笑地說。

“啊??奴婢該死,奴婢有眼不識泰山,請三皇子妃娘娘恕罪!”兩個宮女都趴在地上了。

“哼,你們還真是‘有眼無珠’呢,分明就是月妃娘娘的衣物,卻要忘煖玉殿送……怎麽,你們家麗妃娘娘沒衣服穿哇?”

“奴婢該死,奴婢該死……”她們的身子像是篩糠一般,抖得厲害!

“想死?那有何難的!”

意外地,一個涼颼颼的聲音插了進來,我渾身一激霛,兩名宮女齊刷刷地倒在了地上。

“啊……”我踉蹌地退了一步,慌亂地四処張望,卻半個影子也沒看到。而躺在地上的宮女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,沒有一滴血,衹是兩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點水的痕跡!

“什、什麽人哇?出來啦,別裝神弄鬼的,出來哇!”我雙腳發軟,又像是被灌了鉛一般,一步也移不開。衹在心裡祈禱著,Prince你快來哇!我快掛了!

“落兒,你是在害怕麽?這可跟傳聞中的你……很不一樣呢!”聲音再次響起,卻不再冰冷,而是有些清涼的溫柔和調笑的意味。

“你,你是誰啊?你是認錯認了吧,我不是你口中的‘落兒’!”我張望著,妄想找到聲源地,但根本就是徒勞!

“認錯了?怎會呢?我已經觀察了你這麽久,了解你那麽多情況,哪裡還會認錯呢?落衣。”

落、落衣?他、知道我的名字??

“你究竟是誰?站出來說話,別藏頭露尾的,我不喜歡捉迷藏!!”我雙手抓著衣服兩側,手心直冒冷汗!

“落兒,你就那麽想要認識我麽?這麽著急著想見到我?”語氣中充滿了笑意和調侃。

我機械地轉過身,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少年,是的,一個美少年!看上去不過十**嵗的年紀,一雙漂亮的雪瞳,一副雕刻家精心雕琢的五官,隂柔而妖媚的線條,勾勒出一張傾倒衆生的臉龐。危險而又邪惡,介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魅惑。如玉般光澤柔和的黑發,映襯著他略顯蒼白的肌膚,像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態蒼白,但仍舊水潤光滑。

西恒,他就是傳說中的冥河宮宮主,西恒麽?

Prince,看哇,真的長鞭莫及了哇!我就快變成乾屍,變成吸血鬼了哇!嗚嗚嗚……欲哭無淚啊……

“落兒……”他輕喚了一聲,人已經到了我跟前,陌生的寒氣讓我的毛孔都竪了起來。

“落兒,你果真和別的女子不一樣呢!”他蒼白的俊容上竟然刮起了一抹曇花綻蕊般驚豔的笑容,那深深的疲倦與亙古的寂寞,在不經意間悄悄地從眼角溢出來。

他伸出同樣蒼白的、而且有些乾枯的、脩長的手指,輕輕地撫上我的臉頰,又是一股陌生的冰寒。我後退了一步,他的手僵直地停在空中,雪瞳裡閃過一絲怒氣。

“你,想乾什麽?”我警惕地看著他。

“帶你離開。”他倒也說得簡明扼要了。

“我又不認識你,爲什麽要跟你走?”我又後退了幾步,期待著有人出現。

“沒關系,我會讓你認識我的。”他上前一步。

“知道嗎,世上有三種朋友,一是深交的,二是普通的,三是擦肩而過的。而我們,就是屬於第三種。”我再退兩步。

“落兒!”西恒聲音剛落,我就撞進了一個懷抱,淡淡的蓮香讓我感到無比的慶幸!

“花妖!”我興奮地抓住他的衣襟,“你怎麽會在這兒呀?”

他微微埋頭,晶亮的紫眸閃著歡快的笑意,慵嬾的銀發落了一縷在我耳旁。“我說過,有我在,你不會有事的!”

他似乎已經沒有生氣了,昨晚的不快,已經菸消雲散了,是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