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兮一怔，微愣起來，有些不習慣。

“怎麽？難不成你不知道自己長得其實很漂亮麽？”

止兮委屈的撇撇嘴。

“本來這麽以爲的，從小到大都被你那句嫁不出去，全都給消磨沒了。”

殘淵大笑了起來，笑得很歡。

“傻丫頭，不這麽以爲也好，省得出去招蜂引蝶。”

“喂！講道理，一直招蜂引蝶的是你好嗎？”

“是嗎？”

“要我給你數？妖界的，你那個表妹，闌珊。仙界的，這一群鶯鶯燕燕的小仙女，又軟又細的那種。”

“但是我好像比較習慣三五大粗的，例如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止兮深吸了一口氣，她擡起另一衹手，正準備一巴掌打下去。

另一衹手腕也被殘淵給捉了下來。

於是，止兮的兩衹手，都握在了殘淵的手中。

兩人靠得很近，姿勢還有些曖昧。

止兮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。

這麽多年，她跟殘淵更親近的都有，但那都是對方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才會抱著。

如今，兩人這樣的狀態，這樣的距離，幾乎是第一次。

這麽多年，她不是沒想過，但是他們都清楚，現在最要不得的，就是牽絆和感情用事。

他們甚至都不敢去想更多的未來。

因爲誰知道，哪一天其中一個就廻不來了呢？

他們沒有精力，也不敢去愛。

“止兮，等我們報了仇，走出了這個睏境之後，我們…”

止兮的心狂跳了起來，她等著殘淵把話說完，她想聽後面的話。

殘淵頓了一下，深吸了一口氣，倣彿是在尋找勇氣。

“我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