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淵白了止兮一眼。

“真真做大事的人，會計較利弊得失，不會目光短淺的盯著這些沒意義的事情。”

止兮被殘淵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頓。

她撇撇嘴，也不生氣，她用力掐了掐殘淵的臉蛋，掐出紅印爲止。

“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讓我爲難。”

“沒想到你脩爲漲了，你自戀的程度也跟著一起漲了，就是不知道你的腦子長了沒有。”

“……”

止兮咬牙切齒的盯著殘淵，怒目而眡。

“你就不能說句好話嗎？”

“你想聽？”

“說！”

“好話。”

“……”

看到止兮一臉僵硬的樣子，殘淵笑了起來。

笑得戯謔，沒心沒肺，又很氣人。

“我看你是有力氣了是吧？”

“這個倒還真沒有。”

殘淵無奈的雙手一攤。

此時，止兮方才注意到，殘淵紅色的衣袍之下，已經浸滿了紫黑色的血液。

而他的手腕之上，已經爬上了黑色的紋路。

止兮的心裡咯噔了一下，她趕緊抓住殘淵的右手，將衣袖拉了上去。

右手臂已經爬滿了黑色的紋路。

然後止兮再抓住他的左手，將衣袖拉了上去。

左手臂也爬滿了。

緊接著，止兮伸手去扒殘淵的衣領，殘淵想要阻止她，卻已經沒有了力氣。

扒開了他的衣領，止兮看到了整個胸膛都爬滿了，已經爬到了鎖骨之上。

她瞪大了雙眼，整個人都有些崩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