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呢？”時翼弦疲倦地問道。

這個消息他竝不感興趣。

雖然說，如果找到袁某背後的人，或許就能找到子菁。

可是現在，程鴻羽下落不明，而時夫人也沒有任何的動作。

“警察查到了他的關系網，其中有個人……我想少東家你應該比較感興趣。”齊澈桓說著，看到時翼弦投來詢問地眼神，他便又說道，“袁噯舒這個名字，不知道少東家有沒有比較熟悉。”

袁噯舒……

時翼弦在腦子裡搜索了一陣子，然後反問齊澈桓：“程鴻羽媽媽？”

“沒錯。”齊澈桓點頭，“就是齊澈桓的媽媽。”

時翼弦又皺眉。

程鴻羽媽媽在生他的時候病逝了。

所以時翼弦從來沒有見到過。

“袁某……和袁噯舒是什麽關系？”他又問齊澈桓。

“是同一個孤兒院長大的。”齊澈桓廻答，“警察通過調查袁某的手機，發現，他最頻繁聯系的人之一，便是……袁噯舒。”

時翼弦頓時喫了一驚。

“不是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嗎？”他問。

齊澈桓點頭：“沒錯，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震驚。但警察說了，袁某和這個袁噯舒，聯系非常頻繁。不過現在，那個手機號應該已經作廢了。警察也查不到袁噯舒在哪裡，甚至都查不到這個人的任何信息。所以我想要問一下少東家……”

“我從來沒有見過袁噯舒的照片。”時翼弦馬上說道，“聽程鴻羽說，他也沒有見到過。他媽媽死後，他爸爸就非常傷心，把他媽媽的照片全都燒了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齊澈桓提議道，“程鴻羽不知道，難受說程家大伯都沒見過麽？”

時翼弦皺著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這一切都是程鴻羽詐死的媽媽在背後搞鬼？”

“警察現在也有這樣的推斷，但是他們找不到這個女人在哪裡。”齊澈桓說道。

時翼弦點點頭：“好，那麽我們去程家。”

……

“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。”程家大伯面對時翼弦的詢問，這般答道，“實際上，鴻兒其實算是私生子的……”

時翼弦發現了自己大伯神色之間有些隱匿的難言之色。

“這裡面有什麽我們後輩所不知道的事情？”時翼弦又問大伯。

大伯猶豫了一下，然後擺手：“罷了罷了，都過去那麽多年了……哎……”

“大伯，”時翼弦難得叫他一聲，“你知道子菁現在失蹤下落不明嗎？”

程家大伯有些驚異地擡起頭，這事情他還沒有聽說過。

時翼弦微微呼出一口氣：“大伯，子菁被人綁架了，生死未蔔。現在我懷疑，事情是程鴻羽的生母所爲。”

程家大伯喫驚得話都說不清：“這、這怎麽可能？鴻兒母親聽說在生他的時候就死了，你小舅舅因爲這事情，還變得非常意志消沉……”

“聽說？”時翼弦馬上找到了大伯話裡的關鍵詞，“你衹是聽說？”

“是聽說啊。”程家大伯攤著手，“某一天某一個時刻，你小舅舅就抱著一個孩子廻來了，說是自己孩子，還說這孩子媽媽難産死了，我也衹有聽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