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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商壹:还想不想着碰我,让我浴火缠身?

  唐珂摇头,哼唧似的连忙表明态度:不了不了

  商壹终于满意了,放开他之前,为了以绝后患,他一本正经地说:真浴火了,发生什么不可控之事,就是你的错。

  唐珂好不容易脱身,一解脱就连忙坐起来抓起手机坐到了对面,听见这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错,他脸更红了。

  他想,确定了,商壹很大可能是个断袖。

  他竟然有点兴奋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  一切剧情都有原因,无论主线还是副线,后续会解释哒

  感谢支持,给大家鞠躬啦~后面还有一章,别忘了翻

  第39章

  电话是路尚时打的,等唐珂真的接了,喊了声路哥,路尚时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  路尚时少见地支支吾吾,始终没表明来意,唐珂以为发生了什么事,连忙问他怎么了。真情实感从始至终都先考虑他们几个老畜牲的语气,让路尚时有点无地自容。

  最后,他堪称自暴自弃地心想:老狐狸自己做的孽让他自己头疼去吧。

  路尚时道:兔崽,大年初一,新年快乐。

  说完也不等唐珂把祝福反方向祝愿回去,就啪地挂断了电话。

  忙音从听筒里传过来,唐珂颇有些不明所以。

  觉得已经详细知道这一出的路尚时感觉他现在必须得找个人说说,要是那人能和他一起骂两句舒殊就更好了。

  人就是这样一个非常奇怪的生物。当有意间犯了一个错,后来反悔,哪怕当事人其实并没有那么怪罪,他们都觉得罪孽深重四个字已经飘在了头顶上,沉得有点喘不过气了。

  后悔都觉得像是逢场作戏,不真诚,所以道歉也就更显得廉价。

  好心的善意带给唐珂的并不是纯粹的好,他们不能再强人所难的在唐珂那里寻求安慰,必须得自己找出口发泄一下

  五百岁的路尚时从来没觉得自己老,现在倒突然像个老年人似的唉声叹气了一会儿,紧接着他敲响了谈瑟的门。

  没人应。

  他又敲,还喊了一声:谈狗。

  依旧没人。

  想起平时谈瑟去哪里总是找贱似的告诉他一声,今天他没听到谈瑟出门的动静,对方也没说要去办什么事。

  路尚时直觉里感到有点不太对劲。他拿手机给谈瑟打了个电话,通话铃声足足响了十几秒,直到结束都没人接。

  最后路尚时是回房拿钥匙进的门。

  客厅里没开灯,一进去和自己家的视觉不一样,太暗了。路尚时适应了一会儿才摸过玄关开了灯:谈瑟?

  喊着,他目光一瞥,看见了沙发上的手机。路尚时弯腰拿起来,屏幕上有自己三分钟前打来的电话。

  谈瑟?路尚时又喊了一声。他以为谈瑟是真的忘带手机出门了,肯定还是没人应,都准备好问问群里有没有人知道谈狗去了哪里,就听见谈瑟的设计室里传来一声惊讶地:啊?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!

  下一秒二楼设计室就立马被打开了,谈瑟从里面跑出来看着楼下:尚尚!

  他噔噔噔地下楼,看见他还挺没想到似的:你怎么来了?

  路尚时面无表情:敲门打电话都没人,还以为你死了。过来看看。

  谈瑟看了眼他手上的手机,明白了,笑道:我在画室待了一天了。手机忘在了楼下,当时灵感泉涌,就没下来,谁能知道能画到天黑。

  他连忙拉着路尚时坐下,给他倒茶送水:喝茶喝茶,早上烧的,还热。

  路尚时接过茶杯,问:又在设计什么?

  谈瑟唉了一声,抓了抓头发:还是之前那个啊。

  对于这次他设计的作品,路尚时已经不知第几次听他说没灵感了,而且到现在都还没画好,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住了谈瑟:让我看看。

  由于在画室待了一整天,光为了照顾灵感都没吃饭喝水,谈瑟嘴唇都起皮了,血色也不多。

  给路尚时倒了一杯水后,他也连忙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,喝完正要去倒第二杯,听到路尚时的要求他的手倒是转瞬即逝地微微一顿。

  又一杯水进了肚子,谈瑟笑了,看路尚时:那走呗。这么多年我的每一幅作品都是你先看的。

  上次路尚时来谈瑟家、二话不说挠了一顿谈瑟时,在画室里看到了他当时正在画的──朦胧雾中的一轮月。

  那时候画上只有这么一个东西,实在看不出他想要画什么名堂。

  现在月还是那轮月,只是上面被添了很多新东西。

  雾气更浓了,似乎在散发着淡光的月都被遮住了不少光芒。

  微光好像再怎么努力都穿不透那层雾,就像一个无能为力的人什么都做不了。

  月的周围以及下面漂浮着很多东西,轻细的径,卷曲妖冶的瓣,很奇怪的一种花卉,真要说的话,那只能是无色的彼岸花。

  地狱里的、真正的曼殊沙华形状。

  很多,一眼过去似乎飘得整张纸都是,但其实也就只是在月和雾之中围着。

  他们随风轻动,没有固定线路,看起来杂乱无章,可细看之下,彼岸花又都轻巧地避开迷雾朝月而去,像寻到了光。

  更像情动。

  很不应该的一个词,也根本和面前的画联系不到一起,但路尚时就是有这种感觉,犹如被什么东西蛊惑了。

  再往下看,是无数星辰,现在只有草率地寥寥几笔,路尚时却突然问:这些线条是银河系么?

  银河系那么复杂,画出来当然好看,但谈瑟是要把纸上的东西设计成实物的,怎么可能会画整个银河系。

  果然,谈瑟笑了一声,不可思议道:怎么可能,我想画的是深渊。

  路尚时还是觉得自己的感觉没错,听完皱眉:为什么?

  谈瑟笑得见牙不见眼,他仰起头颅,向往什么似的,连说带比划:我在深渊之下,仰望明月。

  什么鬼东西。路尚时强忍住没翻白眼,转身就走,吐槽:你现在怎么那么俗。

  吃饭没?快不快饿死?我饿了,去不去?

  哈哈哈哈尚尚你现在才知道我俗么?谈瑟连忙跟上去,搂住人肩膀,说道:去啊,当然去,快饿死了

  天刚黑没多久,外面特别热闹,所经之处都是灯红酒绿,堪称人声鼎沸。谈瑟就跟在路尚时身边,目光柔和,对方说一句他就接一句,其余时间倒不主动没事找事儿了。

  陌生人从身边经过,偶然间谈瑟会觉得陌生。

  走马观花似的想法排山倒海般地力压过来,谈瑟看着在心无旁骛地应着身旁人的话,但商壹的你胆子还真是大已经在不知觉中折磨他一整夜了。

  商壹从他身上看见什么又知道了什么呢?

  谈狗。路尚时停下步子侧过身面向他,语气不善。

  谈瑟立马跟着停下来,不等人问,就连忙道:听见了听见了,我刚才就是在想他笑着展开双手握住路尚时的肩膀,推着人往前走:等有时间我得去找一趟商壹商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