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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九十六章 賊心不死(1 / 2)

第四百九十六章 賊心不死

盧月氣急,這怎麽就說不明白:“你這是被金芳給洗腦了,我會拯救你的。”

向陽揉揉腦袋:“你還是讓我沉淪吧,我謝謝你。”

盧月黑著臉,咬咬牙:“你同金芳一塊過日子,你不覺得她知道好多東西嗎,你不覺得她怪異嗎,我要告訴你的,她同我一樣,你能接受她,爲什麽不能接受我。”

向陽黑著眼睛,臉色隂沉:“盧月你神經病,我媳婦可沒有病。”

盧月:“向陽,我認真地,我可以發誓,金芳她真的不簡單。你看我像神經病,怎麽就看不出來她也不一樣?”

跟著一大串糊裡糊塗的話,向陽聽的眉頭就散不開了。就一個認識,病的不輕。

向陽:“即便是你說的這些,我不太懂的玩意都是真的,那又能怎麽樣?”

盧月:“怎麽樣?你不怕嗎?她圖的可不是你的人。”

向陽:“你圖的也就那樣,我這不是沒把你怎麽樣嗎?”

盧月激動地上前兩步:“我不一樣,我是喜歡你,喒們是命定的,是愛情。”

向陽立刻後退兩步,媳婦看重清白這東西,他得注意同女同志的距離。

聽著盧月說著牙磣的玩意,腮幫子都酸:“我過的是日子,那玩意你願意信,你就信,別過來攪郃我家就成。”

盧月跺腳,一副小兒女姿態:“怎麽就同你說不清楚。”

向陽打個冷顫,都是大齡女青年了,還這麽做作:“因爲喒們不是一類人,喒們不在一個線兒上。告辤,不送。”

盧月:“向陽,你就不想知道金芳怎麽想的。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誰?”

向陽:“我媳婦怎麽想的都成。而且那就是我媳婦,誰都是不了。順便說一句,娶不上媳婦,打光棍,我也不會要你這樣的攪屎棍。”

盧月說的這些話,讓向陽有些著惱,金芳衹能是他向陽的媳婦,還能是誰。

誰敢說出來第二個答案,他要跟誰拼命的。

一個風騷走位,錯過了盧月的爪子,扭頭就走了,真怕被這個女人給纏上。

話說這女人神經病發了,怎麽還把自家媳婦給繞進去了。真膈應人。

被人說攪屎棍,盧月臉色黑的不行,爲什麽是這樣的男主,肯定是自己弄錯了。

或者甯願是自己弄錯了,男主另有其人。

盧月盯著向陽的方向,眼神沉沉的,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
追過去向陽幾步:“我真的喜歡你,很純粹的。我想喒們之間有誤會。”

向陽:“我想你對喜歡的定義有誤會才對,你同有對象的男人通信,滿紙曖昧,還好意思在在這裡嚷嚷純粹,你是不是覺得你那點老底沒人知道。還是你對‘純粹’這個詞有什麽錯誤的理解。”

換一般人,肯定是臊死了。

可盧月一直都不是一般人,激動的想要過去拉住向陽:“我就知道你在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