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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7章逃走,巧遇美男洗澡

第137章逃走,巧遇美男洗澡

不是楚霸天不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回事,而是他从来就没有把孟瑶当回事,关于她的事,他一般都不想听,更加不想过问。

“爷五岁那年,孟姑娘刚刚出生,孟师伯曾经和宗主提起过,要将孟姑娘许配给你做媳妇。”荆一老实的回答。

闻言,楚霸天脚下一绊,差点没有摔出去,“孟瑶那时候毛都没有长齐呢!这话怎么能当真?”

荆一抬眸看了楚霸天一眼,“是爷你没有当真而已。”

楚霸天单手扶额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,谁会记得那样的戏言?

二人急匆匆的来到荆四的洞穴外面,荆一停下脚步,不再跟随,让楚霸天进了山洞。不过,楚霸天进去没多久就气冲冲的奔了出来。

“那丫头人呢?”

荆一一愣,“属下刚刚去寻你的时候,她还在里面呢!”

这话一说完,荆一顿时觉得不对。好狡猾的夫人,知道他一定会去找爷将刚才的事情和爷说,寻着这个空档,竟然‘逃’走了!

“你守在洞外,不能让孟瑶再靠近这里!”楚霸天沉声交代一句,身形连闪,消失在洞穴外面。

楚霸天先招来荆九,让他找到荆字头的暗卫,四处寻找邢云星的踪迹。不过,荆七依旧被他弃用。

因为明日是楚霸天大婚的日子,大家没有料到身为新娘的邢云星会跑,看守方面自然松懈些,这才让邢云星偷跑成功了。

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今夜的月亮也不差,月光洒在山林中,将山林镀上一层洁白光,在林中寻路,不用打着火把,都能看得见。

就是偶尔有野兔子忽然窜过去,会把邢云星吓一大跳。

邢云星觉得自己的决定还是太冲动了,万一跑出一只猛兽,她怎么对付得了?

但是,一想起孟瑶的话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。楚霸天即便娶了她,那也不叫娶,而是纳妾。因为楚霸天自幼和孟瑶就有婚约存在。

难怪他一再强调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;难怪成亲这么大的事,他也不请自己的长辈到场;难怪他这么着急,原来只是纳妾,只要走走过场就可以了,哪里需要那么多繁文缛节?

她早就和他说过,她邢云星这辈子要嫁的男人,只能有她一个女人。当时他是怎么答应的?

他难得就不会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吗?

哦,对了!楚霸天曾经和她说过,他的良心早就没有了!

和一个没有良心的人,提什么良心?

邢云星越想越觉得自己很蠢,越想越觉得气愤,所以一时将还在山上的蔡春花和小璟给遗漏了。

她若是偷偷跑下了山,蔡春花和小璟该怎么办?

她是沿着山路一直往下走的,捷径有人看守,她自然不能走。山路她跟着楚霸天和荆六走过一两次,隐约还有一些印象。

但她走了很久,还是没能下山。想到自己是个路痴,眼下又是晚上,她也不知道自己绕到那里去了。

没有想到她终于逃跑成功一次,结果还是死在了路痴这一问题上。就她认路的本事,一条路得来来回回走上十次,她才能记住吧?

说多了都是泪!邢云星苦哈哈的站在原地,试图从天空中找到北极星,好将自己救出去。

大概因为这片山林靠近村子,又有一百多号山贼在山上居住,林间并没有猛兽,不过小动物还是不少,邢云星一路上就碰到好几次,差点没有被吓死。

最害怕的一次,她竟然遇到了一条拳头般大小的蛇盘踞在路中央,要不是邢云星被吓的次数多了,点了从山上顺下来的火把,看见了那条蛇,然后小心翼翼的绕开道,她估计得被蛇咬上一口。

邢云星估摸着,应该是刚刚绕道,将路给绕丢了,她这才迷了路。

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北极星的位置,依着记忆中下山的方向走去。

几经周折,她终于下了山,来到山下的道路上。

邢云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看一眼天边的颜色,已经快要破晓了。

她急匆匆的往前走了两步,猛地发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,那就是蔡春花和小璟还在山上!

怎么办?她是该回去呢?还是该继续往前走?

要是被楚霸天发现她偷偷跑了,会如何待蔡春花和小璟?想一想楚霸天生气时候那骇人的气场,邢云星抖了抖,她不怕那是仗着楚霸天对她的喜爱。但不代表蔡春花和小璟不怕呀?

楚霸天知道蔡春花和小璟对她而言很重要,应该不会迁怒到他二人身上吧?

以他以往的行事风格,最有可能做的事是拿二人威胁她继续留在他身边。那在这之前,她必须离开一趟,找那座现成的靠山——她的父亲邢舟,想一想办法。

她继续往前没走多久,忽然发现一旁的河里似乎有人在那里洗澡。

此时天边已经破晓,河里什么情形一眼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,那男子光露着半截身子在水面上,长长的青丝半遮住他的侧脸,可以看见半个精致的下巴。

邢云星觉得奇怪,虽然现在的天气还很炎热,但天才破晓就在河里洗澡的,她还是头一次见,于是多看了一眼。

这一看,看出了事来。

那男子刚好回过头来,露出一张谪仙似的脸来,恶魔与天使完美结合的一张脸,是她十分熟悉的一张脸。

她惊得倒退数步,然后拔腿就跑。怎料河里的人速度也快,又是个武功高强的,飞身而起,追了几步就追到了她,一把环住她的腰身,将她压在了一旁的大石头块上。

“偷窥?”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怒气,却又有几分坏坏的调笑的意味。

“你要负责!”他靠近她耳畔,带着几分诱惑意味的说道。

邢云星被他的气息弄得有些痒,大脑跟着缺氧,有些晕晕乎乎。他知道她的耳垂特别敏感,每次使坏的时候,总是对准此处。

“我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。”邢云星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
他盯着她看了一眼,二话不说,伸手将她的头往他的脸上按,邢云星吓了一跳,以为他气急,要打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