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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 祖母“疼爱”姐妹联手(1 / 2)

第七十七章 祖母“疼爱”姐妹联手

突然凑近许华浓说道:“夏草随我说,她当时是真的没有偷东西,而且,她还告诉我,咱们后院儿有个名唤秦嬷嬷的一个嬷嬷,总是克扣咱们府里的东西,也不知说得是不是真的。 ”

“秦嬷嬷?可是二房王氏的嬷嬷?”

许华浓瞥了一眼冬虫,微微皱眉:“那秦嬷嬷是二房的,手怎么伸到了咱们大房来了?况且,秦嬷嬷瞧着是个老实人,估摸着干不出来这等事儿,你日后莫要听人糊里糊涂的瞎说,也不准跟旁的丫鬟说这些。”

冬虫便是有些沮丧,却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你这丫头,便是心善,瞧着谁都是好人,你又怎的知道人家就是好人了?”

瞧见冬虫这般,许华浓就有些心疼,但是却又忍不住冷下心肠来瞧她:“还有,日后可是不准再跟夏草有什么联系,怎的就是她一个人是冤枉得了?若是到时候也给你惹什么麻烦,我可保不住你。”

冬虫便是点了点头,又垂手站立到一边儿去,但是实际上,她还是有些不甘愿。

她可是觉得,夏草才是好的。

许华浓何尝不知道冬虫的心思?但是也懒得去和她辨别这些,有些人,一定是要吃一次亏,才知道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。

而外头的冬日又冷了几分,许华浓想起明晨的游玩,不由得又有些心里发冷。

程墨,我也算是终于,又一次离你近了一些。

就让我好好瞧瞧,你还能摆出来什么个嘴脸来!

暗夜。

许华浓只觉得浑身冰冷,好似整个人都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。

嘶――疼!

好似又经历了一遍被浑身鞭鞑的痛苦,许华清那张清秀而又狰狞的嘴脸,还有她凸起的小腹,还有她被绑着的那棵树。

还有程墨躲在墙后的那一片衣角。

原本已经淡忘了的恨意仿佛又一次席卷而来,卷的浑身的痛苦都在咆哮,许华浓也不知自己是在怒吼什么,只是都恨不得挣脱了绳索。

她恨啊,凭什么,凭什么从始至终,一直被摆弄,一直在低谷的都是她?

她再重来一次,为什么也是现在这样步步小心?

凭什么,凭什么!

程墨,许华清,方知画!

“啊――!”

腿部生出一股力量,好像是凭空踩在了虚处似得,许华浓惊叫一声坐了起来,紧紧挨着床榻,差一点儿便翻下去了。

身上只穿着中衣,都被汗水打湿了,许华浓做了两次深呼吸,才平静下来。

是暗夜。

也是梦。

都是梦!

许华浓却没办法从这个梦之中脱离出来,就好似是自己整个人都被这个梦给侵蚀了,恨不得重新回到这个梦里去,然后将这些人生生撕碎。

一股暴戾的感觉盘踞在她的心里久久不散,浑身的冷汗,却又觉得骨骼酸软。

幸好,这房间里还是有烛火的,能叫她冷静一会儿。

冬虫素来喜欢给她在暗夜留一盏烛火,就怕她睡得太晚,半夜惊醒而没有烛火照亮而害怕。

等等――她刚才惊叫的声音那么大,按理来说,冬虫早就应该跑来了,她晚上都是睡得很浅的,自己稍微有些动静,她就会过来才对。

“做了什么噩梦了?”

却正在许华浓打算去瞧瞧冬虫的时候,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询问。

许华浓心里吓了一跳,一抬头却瞧见桌子上做了个人,正好挡住了烛火,这一瞬间,感觉整个屋子都黯淡了些。

但是这声音还是熟悉的。

“侯爷这般不请自来,还总是弄晕我的丫鬟,难道就不知道避嫌么?”许华浓顿时有些恼怒,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,恶狠狠地瞧着那背影,道:“说不准侯爷不来,我今儿就不做那些噩梦了。”

容瑾却是突然笑了笑,不知为何,这声音停在许华浓的耳朵里,有些刺耳。

容瑾竟是生气了?

她方才有惹怒了他么?

“你方才,可是梦见了程墨了?”

容瑾笑着转过身来,因的没有光亮,许华浓也瞧不清他的神色,更瞧不见他微笑的时候,眼底里夹杂的冷意。

如果许华浓从一开始就瞧见了的话,估摸着可是不敢跟他那般说话,怎的他都是个侯爷,就算是稍微耍耍手段,也不是她能扛得住的。

“小女子梦见好多人,可不知程墨是谁。”

因的心中有气,许华浓倒也懒得理他,自个儿靠在床榻上,却是觉着浑身都沉了几分。

竟是手臂都酸软的要命。